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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州话
潮州话 潮州话,又叫潮语、潮汕话 ,是汉藏语系汉语族闽语支闽南语的一种方言。潮州话属闽南语潮汕片,是潮州民系的母语,在海外的潮州民系聚居的地区也颇具影响力,潮州话和闽台片闽南语之间大部分可以互通交谈。 命名. 潮州话在英文被称为-- 或者-- ,分别是“潮州”两字在潮州话和在粤语中的音译。广义的潮州话指整个闽南语的潮汕片(diê5 suan1 piêng3 / Tiê-suann-phiàng),通行于广东省东部的潮州市、汕头市、揭阳市以及梅州市管辖的丰顺县,在历史上,这些地区都属于潮州府辖境之内,因此仍有不少词典、专著等学术著作将整个潮汕片方言统称为“潮州话”,《潮州话拼音方案》便是基于汕头话为标准编纂的,而《潮汕大字典》则是基于潮州府城音。狭义的潮州话指潮州市通行的方言,也是潮汕片传统上的代表方言。 历史. 现代潮州话是闽南语的一种方言,与闽南语的泉漳片(俗称“福建话”)是同源关系,其音韵体系大致相同,在生活用语甚至戏剧上可以互通互用。此外,因为与畲族交往,潮州话也混入了不少畲语词汇。 潮州话初始于秦汉,成型于唐宋,到了明末清初时期才形成自己独立的语言体系。9世纪约唐代开始至15世纪期间,因耕地不足导致严重饥荒,一些闽南地区的汉人往海边迁徙,到达广东潮州一带,莆田是潮州先民迁徙途中重要的一站,至今潮、漳泉两地方言仍为同一系属,即可见一斑。 由于地理隔绝,潮州话便逐渐发展为独立的闽南语之方言。 潮州话源于潮州府,也就是其名称的由来,古代潮州府包括今潮州、汕头、揭阳、潮阳、普宁、潮安、饶平、惠来、澄海、丰顺等。客家话为主的地区大埔都有说潮州话的居民。 18至20世纪期间,潮州居民是移居东南亚的主要华人族群之一,故此潮州话成为海外华人的主要方言之一。其中,很多潮州人在泰国和柬埔寨定居,成为当地最大的华人族群。潮州人在香港、越南、马来西亚、新加坡和印尼(尤其是廖内省、北苏门答腊省、南苏门答腊省、西加里曼丹的坤甸和道房县)形成重要的少数族群。一些潮州人也在澳大利亚、新西兰、北美洲和欧洲居住,一些从潮州地区而来,一些则从东南亚而至。 可是,随著全球化的普及,潮州人的母语使用者逐渐减少。而在大陆广东则受到粤语和普通话竞争,受到共同文化和传媒影响。很多原以潮州话为母语的新加坡华裔青少年,都转而讲英语和新加坡华语。现今有小部分的潮州籍的新加坡华裔青少年受到新加坡当地一些较多操闽台片闽南语(与潮州话小部份互通)的新加坡华裔中年人和年长者讲闽台片闽南语方言(新加坡福建话,厦门话,台湾话)的影响之下,他们就改为讲闽台片闽南语来取代潮州话。一些中年人的新加坡潮州人已经融入泉漳闽南族群内,今日已改认同为福建闽南人。新加坡主导语言英语也渐渐取代潮州话,成为年轻人的母语。尽管如此,潮州话仍然是很多新加坡华人的母语,而潮州人也是新加坡华人第二大族群,仅次于福建闽南人。 在香港有超过七十万名潮州人,但新一代大部份只会说粤语,加上他们不会跟自己族群通婚,不过有些在香港的潮州年轻人即使不会操潮州话,若父母双方是潮州人,他们仍然懂潮州话的话,因为潮州话没有F音,所以操的粤语(广东话)充满潮州口音,广东话里有不少潮州话成份,例如在香港多数用「架己冷(家己人)」来表示「自己人」,因此能操粤语、潮州语二种语言。 清代康熙年间,来自潮州府程乡、平远、镇平三县移民台湾的人多为客家人,但在雍正之后,程乡、平远、镇平三县已不再属于潮州府,而和惠州府兴宁、五华二县合并成立纯客语区的嘉应直隶州,而来自这三地的移民也改称来自嘉应州。而雍正之后,除了潮州府大埔、丰顺二县以外,来自潮州府的移民已多为闽南民系的潮州人,台湾潮州人之后在语言方面被闽南语泉漳话融合了,但在宗教及饮食方面未必。 与其他语言之关系. 现代标准汉语(普通话). 1980年代以来,随教育体系的逐渐完整及对外交流的发展,当地儿童从学龄前的幼儿园阶段就开始学习普通话,部分幼儿园甚至完全采用普通话教育。从小学阶段开始,普通话成为正式的教学语言。但校园内师生之间仍有较多的潮州话交流。当地人中青壮年龄以下的人群基本都能讲普通话,其中某些带有母语口音,而年长者对普通话的掌握相对较差。一般而言,接受过学校教育的人群能较好地使用普通话交流;同时,新世代人群中也出现了不会讲或不是很会讲潮州话的迹象。 潮州话母语使用者认为普通话的轻声最难掌握。另外,潮州话中,潮州、潮安、澄海一带的口音较“轻”,失去了齿龈鼻音[-n]的韵尾,故此潮州话使用者常常把普通话的该韵尾(声母n)读成软腭鼻音[-ŋ]。而在练江片(潮南、惠来一带)人群中,语调中保留了较多的软腭鼻音。 闽南语和其分支不存在撮口呼(没有前圆唇元音)、唇齿音及卷舌音。例如:闭前圆唇元音[y]误读成闭前不圆唇元音[i];将普通话的清唇齿擦音[f]读成清喉擦音[h];将普通话声母zh[tʂ]、ch[tʂʰ]、sh[ʂ]和r[ʐ]分别读成[ts]、[tsʰ]、[s]和[z]。 客家话. 由于潮安、饶平和揭阳接近广东北部的客家话地区,这些地区的部分人群除了说潮州话,也说客家话。潮州人与客家人经常接触,但有趣的是,近代以来客家话对潮州话影响甚少。同样地,大埔和丰顺同为潮州话和客家话地区相交之处也有一些人说潮州话,纵使客家话仍是最主要语言。 粤语. 1980年代以来,由于受香港和广州一带粤语方言区域的文化影响(尤其是香港电视剧和流行歌曲),很多年轻潮州人也能够知晓粤语。现代潮州话的口语中使用不少来自粤语方言区的词汇。粤语也吸收不少来自潮州话及客家话的词语,例如「口渴」读成「口涸」、「喉干」或「口干」。 非汉语语言. 很多潮州人移居到东南亚,故此潮州话在东南亚的发展受到当地语言——如泰语、高棉语、越南语和马来语等——的影响。 英语对潮州话也有少许影响,这些影响主要是透过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前英国殖民地的潮州侨民传回,典型例子就是潮州人叫货车称作「啰哩」(英文 Lorry 的音译)。而打篮球时,投篮的潮州话是「述球」,其中的「述」是(英文 shoot 的音译);踢足球时,出界的潮州话是「沤屎」(英文 outside 的音译) 。 语音. 潮州话音节包含声母、韵头(介音)、韵腹和韵尾。除了韵腹和声调,其他音节的元素都并非必要。故此,韵腹只要配合声调,就可以自成音节。以下分析列出罗马拼音、国际音标([ ]中者)和例字。 声母. 正如其他闽南语方言,潮州话是少数拥有浊阻碍音(塞音、擦音和塞擦音)的汉语方言。然而,潮州话与吴语和湘语不同,其浊塞音和擦音并非源自中古汉语的浊阻碍音,而是来自其鼻音。故此,浊塞音[b]和[g]其实分别是前鼻化辅音[mb]和[ŋg]。在早期的潮州话,浊齿龈塞擦音[dz]原本是擦音[z],现时仍在一些方言出现。潮州话特色之一,就是没有唇齿音。 除了喉塞音通常不被视为声母之外,所有下列图表列出的辅音都可以用作声母。喉塞音只作入声韵尾之一,以h表示。 韵母. 四呼当中,潮州话有开口、齐齿和合口呼,故此韵头(介音)有[i]和[u],但并没有撮口呼。 韵腹是唯一必须存在的音节元素,故此也是音节最重要的部分。它可以是元音、鼻化元音或成节辅音。除了饶平北部和潮安凤凰镇,潮州话普遍没有韵尾[n]/[t],下列拼音中以n为尾缀的韵母其实表示鼻化韵。元音韵腹有四个,分别是[a]、[o]、[e]和[ɯ]。绝大部份音节以元音为韵腹,但有一些音节不含元音,而是成节辅音双唇鼻音[m]和软腭鼻音[ŋ]。 韵尾通常是塞音或鼻音(实际上也可说是塞音,因为软颚降低,让空气通过鼻腔),但是并非必要。元音韵尾共三个,分别是[i]、[o]和[u]。辅音韵尾共五个,包括塞音[ʔ]、[p]和[k],鼻音[m]和[ŋ],以及存在于饶平北部和潮安凤凰镇的[n]和[t]。 根据潮州话拼音方案,潮州话韵母共五十九个,如下: 声调. 潮州话跟其他汉语方言一样,是声调语言。它有八个声调,声调符号置于响度最高的元音字母上,并有丰富的变调。 调值之数字是指声调轮廓,1为最低,5为最高,拼音中的声调以1至8表示: 变调. 两个字(或字词)连读时,前面的字要变调,后面的字不变调,而此变调的规律是固定的。如果两个以上的字连读,则只有最后的字不变调,情况如下: 由此可见,变调的规律就是: 各地的声调有所差异,列举如下[5]: 文白异读. 潮州话有丰富的文白异读,几乎可以各成系统,如「非」、「敷」、「奉」母字,其辅音文读为[h],白读为[p]或[pʰ];「知」、「彻」、「澄」母字,文读为[ts]、[tsʰ],白读为[t]、[tʰ]等等。 文读音和中古的《广韵》音有严整且简单的对应关系。不过,中古音的[n]/[t]韵尾只存在于饶平北部、潮安凤凰镇以及丰顺、揭阳、普宁等潮客交界处,在其他各地,大多数字转读为[ŋ]/[k],少数字转读为[m]/[p](如按《潮州音字典》,“患”在潮安念[huam],而非[huaŋ],也非[hueŋ])。 白读音和中古的《广韵》音的对应较为复杂,尤其是韵母部分。声母部分与上古汉语对应较统一,只是上古时期缺乏音韵的科学记录,韵母方面的变化难以考究。 文法. 潮州话文法与南方汉语方言相若,尤其是客家话和粤语。潮州话语句一般以主谓宾结构为主,有时配合小词就可变为主宾谓结构。 词法. 代词. 人称代词. 潮州话的人称代词正如其他汉语方言,没有格之分,例如「我」uá是第一人称,「伊侬」i-nâng指第三人称「他们」等。闽南语正如南岛语系,“我们”一词分为包括性和排除性。如果听话者都包括在内,就要使用包括性代词「咱」náng,否则就用「阮」uáng。其他南方方言如粤方言和客家方言的并没有如此区别。 注:排除性的意思是不包括谈话对方(正在听话的人)在内的「我们」 补充: 1.潮州话除了“伊侬”外,口语中还经常使用伊侬的合音「」,来表示「他们」。 2.亦有潮州人使用「我侬」和「汝侬」,意为我们和你们。 所有格代词. 潮州话不区分所有格代词和所有格形容词。一般规则是人称代词加上“其”,便组成所有格代词或形容词,概说如下: 例句:本书是我其púng tsir sǐ uá kāi:这本书是我的。 不过,有时“其”字也可以略去,例如当代词后面是量词,例如: 我条裙uá tiâu kûng(我的裙) 补充:有时所有格的"其"字也可以省略,例如:恁孥 níng nou、恁仔 níng kiánn(你的儿子) 指示代词. 潮州话的指示代词分为指近和指远,概说如下: 数词. 序数词语跟现代标准汉语的差不多。 数字如作序数,其前面加上“第” [tõĩ6]。习惯上,“一”用作序数词,读作[ik̚4],“泽”用作基数词,读作[tsek̚8];“二”用作序数词,读作[dzi6],“两”用作基数词,读作[no6]。大数不依此例。 句法. 动词短语. 语态. 潮州话的被动语态中,施事者短语“给某人”必须讲明,并以“乞” [kʰoiʔ4](一些人会读成 [kʰɤʔ]或[kʰiɤʔ],有地区读成[kʰeʔ])或“分” [puŋ1]作开端,即使这“某人”可能是不存在或不知是谁人。粤语也采用此句式,用「俾」表达。例如: 相对粤语:佢俾人杀咗。 官话白话文:他/她被(人给)杀了。 按照白话文,我们可以单用施事者介绍词“被”或者“给”,而不提及施事者;但在潮州话,下面这句在文法上是错的: 白话文:杯子给打破了。 应该说成: 相对粤语:个(只)杯俾人打烂咗。 白话文:杯子给人打破了。 虽然不知谁人打破了杯子。 施事者短语“分侬”[puŋ1 naŋ7]永远都紧随主语,并非句子之末,也不像一些如德语和荷兰语的欧洲语言,在助动词和过去分词之间。 疑问句. 一般疑问句多采用选择问的格式,原生语法没有是非问: 白话文:你是不是学生/你是学生吗? 除非表达反诘语气: 白话文:你是学生啊?(表达难以置信的语气) 但近年受其他方言影响,在书面化的语境中,也可以出现是非问,即使用“主谓短语+语气助词”构成疑问句,语气助词借自普通话或广州话。 比较句. 两个或以上名词. 潮州话的比较句结构是“X + 形容词 + 过[kue3] + Y”,被认为源自中古汉语的“X + 形容词 + 于 + Y”结构: 白话文:他/她比你漂亮。 粤语使用同样的结构: 白话文:她/他比你漂亮。 然而,由于普通话影响力愈来愈大,其结构“X比Y + 形容词”影响潮州话。于是,以上的例句可以变成: 白话文:他/她比你漂亮。 只有一个名词. 包含“过”或“比”的结构,都需要两个或更多的名词以作比较。如果只提及一个名词,就会组成残缺的句子: 在此情况,需要使用“夭”,或者“愈”的结构: 普通话和粤语的情况都一样。只提及一个用来比较的名词时,需要转用另一种句式。潮州话和普通话都使用前修饰语(形容词前),而粤语则使用后修饰语(形容词后): 潮州话中,有两个字本身有比较的意思,就是“赢”[ĩã5]和“输”[su1]。它们可以独立使用,或者加上“过”字: 白话文:这条裙子不够那条好。 白话文:我(家里)那部电脑比这部好很多。 如果表示更大的程度差别,可以在句末使用状语“好多”[hoʔ2 tsoi7]。 相等. 潮州话中,“平”[pẽ5]或者“平样”[pẽ5 ĩẽ7]用来表达相等的概念: 白话文:这本书和那本书一样重。 白话文:他们都一样(他们长相一样/他们一样那么好/坏)。 最级. 潮州话以副词“上”[siaŋ5]或“上顶”[siaŋ5 teŋ2]表示最级。而且,“上顶”通常带有褒义: 白话文:这间(餐厅)(的东西)是最好吃的。 白话文:他们对我最好。 词汇. 潮州话的词汇与粤语有甚多相似之处,因为两者交流频繁。正如粤语,潮州话有很多单音节的词语,隐约反映出其历史之悠久,因为单音节在中古汉语十分普遍。然而,自现代标准汉语规范化以来,潮州话吸收了很多普通话词汇,多数是多音节的。而且,由于很多潮州人移居东南亚,潮州话加入了不少来自马来语的词汇。 古老词汇. 潮州话保留不少古代汉语词汇,许多用词亦与其他闽南语方言(如台湾话)相同。例如 「目」[mak](眼睛;台湾话:目/ba̍k)、 「灱」[ta](干;台湾话:焦/ta)、「走仔」(女儿;台湾话:查某仔)、「囥」[kʰɤŋ](藏;台湾话:囥/khǹg)等。 潮州话中运用古语词的例子还有:洗浴(洗澡)、箸(筷子)、伊(他、她)、雅(漂亮)、衫(衣服)、鼎(锅)等等。 外语词汇. 除了马来语,海外地区的潮州话也借用了英语词汇,这些词汇中有部分还曾随华侨回国交流而传回,但目前这些外语借词在国内已经较少用。 马来语: :警察 :市场 :苦力(实为音意兼译之源于英语coolie一字) wu chia?:哪儿有车? 泰语: 英语: :商标 :公斤 :百分比 :罗里/卡车 书写系统. 汉字. 大部分潮州话的字都可以写成汉字。大部分汉字也可以用潮州话朗读。但如同粤语等语言,按照文本逐字阅读并不符合语言习惯。例如表示口渴,字面读是“口渴”(kao2 guah4)但口语常说“喉干”(ao5 da1)。故当人们用潮州话读这种白话文的时候,按照场合和要求不同,有时逐字标准读出,有时朗读者会习惯上根据潮州话语法、词汇及用语调整字面文句,用潮州话复述出来。 然而,小部分的独特词汇没有标准字,原因有数。潮州话词汇倾向古老,在日常中文比较罕见;有关汉语方言拼写的研究比较少,不如传统中文语文学的其他范畴。而且,一些潮州话独有的字,其实可能并没有字。由于没有标准字,民众有三种方式解决写字问题:借用别字,生造新字,同音替代。 训读. 借用意义相近的别字,久而久之就变成约定俗成,于是被借的汉字获得了新的读音,这新的读音就是被借汉字的训读音,比如:黑色通常读做[ou1 sek4]而非[hek4 sek4],其实就是借用“黑”字记录“乌”的意思,并把“黑”[hek4]训读做“乌”[ou1],“黑”字只有在近年的新词中才会读做[hek4]。前述的“喉干”[au5 ta1]也是训读,“干”文读做[kan1],白读做[kuã],但表达「干」的原字应为“灱”(ta1,普通话读作xiāo),只是借用“干”字记录。 生造新字. 生造新字的办法,通常是用形声字的原理,先找出发音相同或接近的通用汉字作为声旁,再加上形旁,也有极少数是生造的会意字。例如“有无”的“有”字,“月”下面去掉两横(冇)和去掉一横都有一字且意义相反。 同音字的互用. 这种书写方式在新一辈受过良好普通话教育但缺乏母语教育的青少年中较为流行,是一种标新立异的办法,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看作是“生造新字”办法的简化。因为受标准化系统,主要是计算机系统的限制,生造新字可操作性很差,某些人在并不严肃的场合干脆用发音相同或接近的通用汉字记音。当然,以前也有这种偷懒的办法,而且久而久之也会变成约定俗成。比如,作为结构助词的“个”[kai5],表示修饰、所有等含义,其本字是“其”,这在《尚书》中可以看到起源:“朕其弟”(我的弟弟),与汉藏语系中其他古老的语言如藏语可以对应,与汉语在南方的各种方言如广州话、苏州话有相同用法和相近读音,也可以按照音韵学论证其读音的演变(“其”与“驶”,“使”,“狸”同韵),不过可能因为“其”文读音[ki5]更为流行,且在汉语文言中另有高雅用法,民众选用了“个”记录这个结构助词。 潮语白话字. 19世纪中叶,随著汕头被开放为通商口岸,大量基督教传教士来到潮地传教。为了便于传教,这些传教士必须学习和表记潮州话,他们便发明了一种叫「白话字」(Pêh-uē-jī)的教会罗马字来表记汕头话。此白话字与闽南语泉漳片的白话字外形比较相似,但在表记方式等方面存在著诸多差异。1876年,用汕头土白写成的《路加福音》出版刊行,这也是第一次用汕头土腔罗马字出版的《圣经》,此后,又用汕头土白先后出版了《创世纪》、《约拿记》、《雅各书》、《马太福音》、《使徒行传》、《马可福音》等圣经的章节,为基督教在潮地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此套白话字系统后来也被用来表记潮州话。1915年,潮州土白的《新约圣经》出版刊行。 潮州话拼音方案. 中国广东省教育部门在1960年推出《潮州话拼音方案》,做了潮州话罗马化,以便利语言学研究和字典出版。方案以汕头市的潮州话语音为基础,以拉丁字母拼写语音,声调以上标数字显示。 声母. 《广东拼音方案》代表的声母包括:B、BH、C、D、G、GH、H、K、L、M、N、NG、P、R、S、T、Z。 "例子:" 韵母. 潮州话的韵母和韵母组合包括:A、E、Ê、I、O、U、AI、AO、IA、IO、IU、OI、OU、UA、UAI、UE、UI。 "例子:" 潮州话里,很多词语鼻音化。在《广东拼音方案》,由字母“n”代表。 "例子(鼻化)": 韵尾声母. 潮州话的韵尾声母包括M和NG,以及以下谈及的塞音。 "例子": 潮州话保留很多普通话失去的塞音入声韵尾。这些包括:“b”、“g”、“h”。但不包括“t”。 "例子:" 对潮州话的研究. 潮州话是闽语各分支中较早被研究的一种方言。19世纪中叶,随着汕头被开放为通商口岸,基督教传教士纷至沓来。他们学习潮州话,并创造了潮语白话字、编写了潮州话词典。清末民初,有潮州人参照闽南语泉漳片韵书,相继编写了《潮声十五音》、《击木知音》(又名《汇集雅俗十五音全本》)、《潮语十五音》等等潮州话韵书。近年来,越来越多海内外学者开始研究潮州话。潮州话有自己的《潮州方言字典》,并且有不少研究论著。 参考书目. 参阅. 外部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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