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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汉语
上古汉语 上古汉语指的是周朝至汉朝时期的汉语,继承自原始汉语,依照演进又可细分先秦音系与汉代音系。因为上古汉语的构拟不建立在历史比较语言学的基础上,因汉字非拼音文字,故不能从据于不同时代的「拼法」来推断古读音。此一原则和印欧语不同。 上古音研究的基本方法是从中古汉语(《切韵》音系)倒推上古音。在中古音的基础上,可以用《诗经》的韵部和谐声系列(形声字)来推测古代的发音,还可以用汉语方言的存古特征和一些外部证据(汉藏语系、壮侗语系、苗瑶语系等语言中的汉语同源词和借词)。 系属分类. 中古汉语和其南边相邻的壮侗语系、苗瑶语系、南亚语系越语支有着相似的声调系统、音节结构、语法特征,但这些都是互相影响的区域特征的表现,而非亲缘关系的证据。:8–12:186–193 最广为人接受的假说是,汉语属于汉藏语系,其下还有缅甸语、藏语和其他许多分布在喜马拉雅山脉和东南亚地块的语言。:12–13证据有几百对同源词,:35–164摘录部分基础词如下::13 汉藏语系一说提出于19世纪初,目前也广为接受,但汉藏语系的构拟与内部比较远逊于印欧语系或南岛语系。:422上古汉语是到目前为止汉藏语系内书面形式历史最深远的语言,但汉字不直接表音。:14另一处困难在于汉藏语系内部极大的多样性,词形变化的缺乏,以及剧烈的语言接触。 另外,许多濒危语言分布在人迹罕至的山区,记录非常稀少。:434–436:15–16 声母的调音部位和调音方法基本可以对应,但浊音和送气不甚规则,前缀的组分跨语言也大都互不相同。有人认为所有这些现象都反映失落的次要音节。:11:425–426白保罗和詹姆斯·马提索夫构拟的原始藏缅语缺乏塞(擦)音声母的送气对立。上古送气音常对应藏语和缅彝语群的声母前辅音,应是汉语对前缀的创新。:58–63原始汉藏语与最近的上古汉语拟音一样是六元音系统,藏缅语族的中央元音*-ə-与*-a-合流。:476–479:2, 105其他元音两边都保留了,*-e-与*-i-、*-o-与*-u-间存在交替。:110–117 《诗经》韵部研究史. 古人在阅读先秦古籍时(如《诗经》)发现一些不和谐的音韵,为了求和谐,将这些不谐音的字临时改念,这种做法称作“-{叶音}-”(协音)。明末学者陈第在《毛诗古音考》第一个明确提出“盖时有古今,地有南北,字有更革,音有转移,亦势所必至”。顾炎武研究认为《诗经》中的每个字都有自己固定的读音,但因先秦时期汉语字音是有着不同于现时发音的语音系统,导致用今音念《诗》会出现韵脚不谐音,但若用先秦的语音系统来读则韵脚自然谐和,就没有“叶音”的必要了。清代学者段玉裁在研究先秦古籍时又发现一个重要的现象,就是谐音字的偏旁与《诗》中的韵脚相吻。他提出了“同声必同部”的理论,为上古音韵学的研究迈出了第一步。 按照段“同声必同部”的理论,凡《诗》中用作谐音字的偏旁相同,则在先秦音系中属同一韵部。例如“瓜”字在《诗》中与“壶”、“苴”、“樗”、“夫”四字押韵,今普通话读音-{zh-hans:guā; zh-hant:guā; zh-tw:ㄍㄨㄚ}-显然不与-{zh-hans:hú; zh-hant:hú; zh-tw:ㄏㄨˊ}-、-{zh-hans:jū; zh-hant:jū; zh-tw:ㄐㄩ}-、-{zh-hans:shū; zh-hant:shū; zh-tw:ㄕㄨ}-、-{zh-hans:fū; zh-hant:fū; zh-tw:ㄈㄨ}-四音押韵,但在先秦音系中则和谐。且《诗》中偏旁为“瓜”字的“孤”、“弧”、“狐”等字也同时与“瓜”、“壶”、“苴”、“樗”、“夫”拥有相同韵部。 音系. 上古汉语声母. 上古声母嬗变的学说,不同学者有不同见解,对于声母数量、具体音值、复辅音问题等都有很多不同看法。大致上可归纳为以下几点: 古无轻唇音. 上古没有“非敷奉微”这组四个轻唇声母,其对应现今语言学界所说的唇齿音。钱大昕《潜研堂文集》卷十五《答问第十二》:「凡今人所谓轻唇者,汉魏以前 ,皆读重唇,知轻唇之非古矣。」意思是上古时没有「非敷奉微」(音位依时期或为 pf、pfh、bv、f、v、mv 等)等轻唇音,这些轻唇音的字都读成重唇音。轻唇音大致上到中古后期,大约宋朝时候才出现。 例: 「澭水暴益,荆人弗知。」—《吕氏春秋·察今》 注释:「不,与弗同。」 古无舌上音. 上古没有“知澈澄娘”这组四个知组声母,或可对应现今语言学界所说的卷舌音。钱大昕《十驾斋养新录》卷五《舌音类隔之说不可信》:「古无舌头舌上之分,『知彻澄』三母……求之古音,则与『端透定』无异。」「知彻澄娘」等舌上音在中古前期出现,慢慢过渡,所以,今日某些以「知彻澄娘」等舌上音为声母的字,在隋唐时可能仍以「端透定泥」(t/th/d/n)等舌头音为声母。 例: 「田氏代齐--春秋初年,陈国发生内乱。公子完逃奔齐国,被齐桓公任命为工正。这是陈氏(即田氏﹐古代陈田同音)立足于齐国的开始。」(钱宗范等《春秋战国史话》) 田《说文解字》:陈也。树谷曰田。象四囗。十,阡陌之制也。凡田之属皆从田。待秊切。古音定母。 陈《说文解字》:宛丘,舜后妫满之所封。从阜从木申声。直珍切。軙、敶,亦古文陈。古音定母。 喻三归匣. 曾运干《喻母古读考》:「喻于二母(近人分喻母三等为于母)本非影母浊声:于母古隶牙声匣母,喻母古隶舌声定母。」意思是上古没有喻三(j)这声母,它在古时可归为匣母(gh)。 以上三点,可以得到多方印证,尤其是,现代的闽南语等多种汉语族语言当中仍然保留这些特点。因此学者之间较无异议。 古无正齿音(章系归端). 钱大昕《十驾斋养新录》卷五《舌音类隔之说不可信》:「古人多舌音﹐后代多变为齿音,不独『知彻澄』三母为然也。」中古前期有两组正齿音,庄系与章系,两组共10个声母,到中古后期音位合流为一组(因该时韵母互不对立),古代等韵学一般分别称为「照二」及「照三」,以其庄系在等韵图中章列在第二等,章系则列在第三等。 例: 「武松读了印信榜文,方知端的有虎。」《水浒传·武松打虎》 注释:「『端的有虎』便是『真的有虎』」端,端母,『真』,『章』母。 喻四归定. 曾运干《喻母古读考》:「喻于二母(近人分喻母三等为于母)本非影母浊声:于母古隶牙声匣母,喻母古隶舌声定母。」意思是上古没有喻4(j)这声母,它可归为定母。 例: 「不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木兰辞》 「见其发矢十中八九,但微颌之。」《卖油翁》 注:「吕叔湘先生《中国文法要略》中说:『但、特、惟等字,也都是「只是」的意思。』这是甚么道理呢?『但』『特』的古声母都是 d,『惟』的古声母是j即『喻』纽四等字,曾运干《喻母古读考》提出『「喻」母四等字古隶舌声「定」母』,这是对古音学,训诂学的一大贡献。『惟』『只』的古声母都是 t音系,因此『但』『特』『惟』都是『只是』的意思。」(黄岳洲《文言难句例解》) 娘日归泥. 章太炎《国故论衡》中的《上古音娘日二纽归泥说》:「古音有舌头泥纽,其后别支,则舌上有娘纽,半舌半齿有日纽。于古皆泥纽也。」意思是声母「娘」(nr)和「日」(gn/nj)古时属「泥」(n)声母,两纽由「泥」母发展而成。 林伟业指出钱大昕「古无舌上音」己指出中古前期始出现的「知彻澄」上古为「端透定」,但他没有论及「娘」与「泥」的关系,这不是由于他挂一漏万,而是本著以事论事精神,当时还未有证明「娘」古亦当为「泥」的证据,因此,明知极可能如此,也只好实话实说。后来章太炎找出证据,证明「娘」古亦当为「泥」,以进一步补充钱大昕的学说。 例: 「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会。」《庖丁解牛》 注释:「『乃』是『而』的古读。」(黄岳洲《文言难句例解》) 照二归精. 黄侃《黄侃论学杂著》中的《声韵略说》:「由精而变者,曰庄;由清而变者,曰初;由从而变者,曰床;由心而变者,曰邪,曰疏。」杨柳桥《汉语音韵学讲义》认为,清人夏燮己于《述韵》初步提出「照二归精」的看法,到黄侃提出更完整的说法。所谓「照二归精」,即庄、初、崇、生四声母,上古归于,精、清、从、心四声母。 以上四点则大致受学者支持,根据闽南语和朝鲜语、日本语和越南语的借词读音也可以隐约推测,但并不成系统,因此亦存反对者,可能须加以修正。 古无邪纽(古邪归定)、古无群纽(古群归匣). 以上两点,最为章太炎、黄侃学派的后学支持,亦有不少学者对此两点抱有怀疑。 如果以上九点成立,可推论得出中古声母37纽,归并为19纽。 复辅音声母. 英国牧师艾约瑟创古有复辅音声母说,高本汉、林语堂、董同龢、陆志韦、潘悟云、郑张尚芳等继之。 认为上古汉语有复辅音声母主要基于以下三点: 反对上古汉语有复辅音声母的主要基于以下两个原因: 即使是支持者,目前对于上古有多少个复辅音声母,如何构拟这些声母,哪些字属于复辅音声母,它们如何分化为不同单辅音这些问题,目前仍然无法提出确切的说法。 声旁证据. 例如,由「各」组成的字中,如下组: 对比以下: 支持者的观点认为,现时普通话的读法将「各」读作/kö/,闽南语、粤语读作/kok/,不足以解释「洛」、「落」、「骆」的声母/l/;因此,它的上古音可能是/klak/,才有/k/与/l/两种分化。 然而,若从传统的汉语声韵学出发,古「各」字划为「见纽」、「陌部」:古「见」作声母(古称“纽”、“韵部”)无唇齿音、从舌音,「见纽」即/k/,所以「各」作韵部时便表/k/,「格」、「恪」、「铬」都是「见纽」(/k/);而「陌部」标记韵母(古称声部),即与「陌」韵母相同的/ö/或存有入音的/ok/。因此,从声韵学出发,「洛」、「落」、「骆」从的是「各」的声部(韵母/ö/),「格」、「恪」、「铬」从的是「各」的韵部(声母/k/)。 又例如,由「监」组成的字,如下组: 对比: 支持者的观点认为,「监」字现时闽南语、粤语读作/kam/,普通话读作/t͡ɕian/(拼音jiān),那么它的上古音可能是/klam/、并由此而来/k/、/l/两种分化。 然而,同样以传统的小学角度出发,「监」在商周时期作「人目·皿」左右结构,人部有目、强调对器皿中水照面观看,也因此音从见纽/k/,其声谈部/an/,事实上与「见」是同音字;战国以后目化作臣,而人身化作卧人,左右结构改为上下结构,开始定型为今日之「监」。而「蓝」字在战国时产生,本意指某种蓝色植物蓼蓝,其产生时「监」字字形已定、借来表声,其音来纽/l/所从不详,而声从谈部/an/,实是借了「监」字的韵母。「尴」字本作「尢·兼」,以「尢」(人形、与骨骼相关)「兼」(取长短不一之概念),指走路不齐,后来定形隶书时(大约在汉代)改为今「尴」字形,可能同样是出于声从谈部/an/的考量。是故,以上词的分组即有问题,实际上按照古代造字时的逻辑,应当作如下区分: 因此,从声韵学以及文字形成的造字规律也能够解释通,古汉语在文字产生初期或有或无意识地遵从了声韵两分法,将汉字表音的部分做了声和韵两种区分,一个字有时可以作声部(今韵母)、有时可以作韵部(今声母),未必是存在复合辅音的证据。 其他的可能例子还有:龙/庞 (*pl-);兼/-{zh-hant:帘; zh-hans:帘(帘)}- (*kl-);-{zh-hant:汤; zh-hans:汤(汤)}-/-{zh-hant:阳; zh-hans:阳(阳)}- (*ty-) ; -{尔}-/妳 (*j/n) 等,或可以从音韵学的角度解答,或可以从汉字语音流变角度解释,总之还需要探索。 叠韵证据. 有些叠韵字也可以作为上古有复辅音或次要音节的证明。例如「角落」或作「旮旯」,就可能是上古「角」字的分拆。「命令」也有可能是上古「命」的分拆。 连绵词证据. 有些联绵词也可以作为上古有复辅音的证明。比如“窟窿”可能印证“孔”的上古音。“扑棱”可能印证“蹦”的上古音。 但反对意见同样存在:窿,谓隆起,本作“穹窿”,或引申为深邃,某些地区方言谓矿坑,故“窟窿”实一类词并称,约定俗成,其出甚晚,恐与上古无关。 且,窟窿、扑棱的切音本为“孔”、“蓬”,拿切音证古音,犹如附会;盖古音之初,本取他字作声韵,汉字系统声韵连通为一个有规律的整体,导致其实任意几个字切音都可以产生一定的意义联想,这是由汉字系统丰富的语义承载能力决定的。 声母. 下面是李方桂和白一平构拟的上古汉语声母,白一平音(大部分未定)以圆括号给出::237:46:188–215 上古汉语韵部. 汉语发音从《诗经》到南北朝已经发生了重大的变化,南北朝人读先秦文献的时候,发现有许多押韵不和谐的地方了。当时人对《诗经》的注解反映他们遇到的困难:当《诗经》的韵脚不押韵时,他们牵强的改其中一个字的音使其押韵,认为这样读起来更加和谐。例如: “燕燕于飞,上下其音,之子于归,远送于南” -- 《诗经·邶风·燕燕》 在这首诗中的“音”和“南”两个字押韵。北梁人-{沈}-重在《毛诗音》中指出:“南:-{zh-hans:协句;zh-hant:叶句}-,宜乃林反”。他用反切的方法标注他认为正确的读音。这个方法叫做“协韵”。隋朝人陆德明认为不应该使用协韵法,因为他认为古代人押韵不严谨,没有必要改正《诗经》的读音。他指出:“沈-{云}--{zh-hans:协句;zh-hant:叶句}-宜乃林反,今谓古人韵缓,不烦改字”。 在宋朝,朱熹等人继承了南北朝的协韵法(亦称「-{叶音}-」),并使用这个系统的方法来改正《诗经》和《楚辞》里所谓“不和谐”的韵脚字的读音。他们认为,古人对韵脚字可以临时改读,他们还没有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化的发音原则,他们以为先秦时代的古人的发音和宋朝人一样。但是,在这个时代,吴棫在《毛诗叶韵补音》等著作中发现《诗经》的押韵现象是有规则的,他通过对韵脚字系统的考察,归纳中古韵类成九个韵部。虽然吴棫缺乏明确的历史概念(他把唐宋和先秦的韵脚字混为一谈)他的研究迈出了进入正确的路线的第一步,为后代的学者开辟了研究古音的新途径。除了他以外,郑庠、项安世、程迥等人进行了古音的研究。 最早用科学的方法研究上古音的学者是顾炎武。他继承了陈第的想法,认为“古诗无-{叶音}-”,并旨在恢复古代汉语的发音(“复古”)。他发明了“离析唐韵”的研究方法:整理《诗经》的韵脚,分析这些字的押韵行为。在《诗经》押韵的字通常属于《广韵》的不同韵类,这是因为这些字的韵母在上古音相近或者相同,后来到中古音变得不一样。但是,上古音的押韵行为有理可寻,可以按照这些押韵行为分配中古韵类成几个组,这些组叫做“韵部”,同一个韵部的中古韵类可以在《诗经》押韵,但是有些中古韵类同时出现在几个不同韵部。顾炎武归纳韵类成十个韵部。虽然他对韵部的划分不够严谨,忽略了许多重要的对立,但是他建立了上古音研究的奠基,一直到现在,他的“离析唐韵”是上古音构拟的原则之一。 清朝学者构拟古音的方法与现代语言学家不同。他们当时认为,属于同一个韵部的中古韵类在上古时代有相同的发音,后来其中一个韵类(“古本韵”)保留了原始的发音,其他的韵类发生了变化(“变韵”)。这个构拟方法有严重的缺陷。 阴阳入韵对转. 在拟构的上古汉语中一些入声韵的字对应到拟构的原始藏缅语里却是阴声韵的字,如: 这就是阴入韵对转的例子。另外也有阴阳对转、阳入对转的现象。 元音. 1980年代以来的构拟一般都是6元音系统::180 次要音节. 以前普遍认为上古汉语是一种以单音节为主的语言,每一个汉字代表一个音节。但是近几年,中国学者潘悟云和法国学者沙加尔不谋而合达到了一致的结论:上古汉语不仅有复辅音,也有次要音节,汉朝以前,一个汉字可以代表两个音节:次要音节和主要音节,第一个音节是弱化音节,其主元音为ə,没有韵尾。这个结论目前还存在争议,但却可以很简易的解释为何有一些汉字,在不同的字里担任声符,却有不同的读音,例如监在「蓝、篮、滥」读成l-,但在「鉴、尴、舰」又完全不同。 上古汉语声调. 关于上古汉语的声调,语言学各家有各种不同的说法。如陈第的“古无四声”说、顾炎武的“四声一贯”说、孔广森的“古无入声”说、段玉裁的“古无去声”说、陆志韦的“长去短去”说、王力的“长入短入说”,但现在一般都认同江有诰、王念孙、周祖谟等人的“古有四声”说:先秦存在声调,同样也分为平、上、去、入,一个字的上古声调可能不同于其中古声调,但也有一定的传承关系。 有时一些学者会把上古汉语和原始汉语混为一谈。原始汉语很有可能是无声调语言。1954年法国学者奥德里库尔(Haudricourt)通过历史比较法的考察,发现越南语的声调是已经脱落了的韵尾的痕迹,这些韵尾在比较原始的亲属语言中(如克木语)仍然存在。他发现,越南语的上声来自喉塞音-ʔ,去声来自-s。由于越南语和汉语的声调系统很相似,因此他提出汉语的声调有同样的来源,原始汉语没有声调。但许多学者认为上古汉语至少在《诗经》时代应该已经产生了声调。 逸闻. 上古音的研究可以解释部分历史记载。例如《吕氏春秋·重言》一书提到东郭牙看到齐桓公「呿(qù)而不唫(jìn)」(开口而不闭口),便知齐桓公在暗示「莒」字。透过古音的知识可知「莒」属鱼部,当时为/a/韵母,故发音时不闭口,与现代汉语的撮口音不同。 形态. 由于汉字系统不能直接反映上古汉语的形态变化,因此为了了解这些变化,必须使用隋唐时的反切里出现的破音(多音字)现象。例如:“解”,有几个读音:中古「古隘切」(见母开口佳韵上声)和中古「胡买切」(匣母开口佳韵上声,读如「蟹」);第一个有清声母(见母,中古k-)是及物动词(他动词),第二个有浊声母(匣母,/ɦ/)是不及物动词(自动词)(“松懈”):声母的清浊和动词的自/他性有直接的关系。有些专家认为是某种前缀导致动词声母的浊化。 有时候,不同汉字可以代表同一个词的几个形态,例如:“见”(中古"古电切"见母开口霰韵去声)是他动词(及物动词),“现”(中古"胡甸"匣母开口霰韵去声)是自动词(不及物动词),这对动词类似于上述“解”字的两个读音,但与之相异的是,这里使用两个符号来区分自、他动词的读音(注意在古籍中「见」字兼现代的「见」「现」两义)。 声调可能有词形变化功能。 句法. 判断句. 判断句里,主语与谓语之间不加系词。另外,判断句里,常在谓语后加「也」。判断句的形式: 被动句. 被动句的形式: 及物动词+于(乎)+施事者: 省略「于」「乎」,变成及物动词+施事者: 于(乎)字句常用于主动被动对比的复句里: 为+施事者+及物动词 为+施事者+所+及物动词 受事主词+见+及物动词 受事主词+见+及物动词+于+施事者 词汇. 人们对上古汉语音系的进一步了解促进了汉语词源的研究(注意不是字源)。许多核心词可以追溯回汉藏语系祖语,也有些是在很早的时候从周边语言中借来的。:xi, 1–5, 7–8 传统观点认为,上古汉语是分析语,缺乏词形变化和派生变化。不过人们渐渐发现越来越多的词可以通过加缀、复合、变形等手段产生。:35–36许多学者认为只有单音节词根,但白一平和沙加尔假设了第一个音节后来失落的双音节词根,这与现代高棉语很像。:50–53 借词. 上古时代,中华文明从黄河中游、渭河下游一带,向东穿过华北平原扩张至山东,向南进入长江谷地。华夏族到来前这些地区的语言已没有任何记载,不过上古汉语可能向它们借过一些词汇。汉语中一些来源至今不明的词汇可能就来自它们。:4, 16–17:75–76 罗杰瑞和梅祖麟识别出一些南亚语系借词,可能来自长江下游的百越。例如对长江的称呼“江”*kˤroŋ可能与越南语-- (来自*krong)和孟语kruŋ“河”同源。:280–283:17–18 奥德里库尔和Strecker认为下列词汇可能借自苗瑶语系,主要是稻作相关的词,这与水稻种植始自长江中下游的考古事实相印证: 其他从华南未知语言借来的词: 先秦时代,塔里木盆地中生活着吐火罗语族,“蜜”*mit来自原始吐火罗语*ḿət(ə)(此处*ḿ为颚化音;参龟兹语mit),与英语mead同源。 汉语北部邻接的语言贡献了“犊”*dˤok等–比较蒙古语tuɣul和满语tuqšan。 加缀. 人们自古以来就注意到,许多意思相近的字有着相近的读音,有时甚至用同一个字书写。:76:1亨利·马伯乐将其中一些交替归因于派生前缀弱化后产生的复辅音。:323–324后继工作识别出了这些前缀,其中有些在其他汉藏语中也同源。:53–60:14–22 一个常见情况是“破读”,有去声读法的多音字往往也有词类的交替。:258–259如果奥德里库尔的去声起源理论正确,这些情况就可解释为派生后缀*-s。藏语有个相似的后缀。:315–317 例子如: 另一组交替则牵涉清声母及物动词和浊声母被动或状态动词::49 有人认为清声母及物动词是基础词,浊声母反映去及物化鼻音前缀。:63–64, 68–69也有人认为及物动词来自状态动词+使动前缀*s-,使得后面的浊声母清化。:63–64, 70–71两种前缀都在其他汉藏语中有平行形式,有些至今仍有能产性。:65–68:638–640也有其他形式的词缀构拟。:45–64:38–50 叠词与复合词. 上古汉语词素本都是单音节,西周时期出现了许多双音节词。例如,《孟子》中超过30%的词都是多音节的,有9%是专有名词。不过单音节词出现得更频繁,占全书篇幅80–90%。:22–23许多双音节单语素词,特别是昆虫名、鸟名、植物名、情态形容词和副词,通过交替重叠形成联緜词::87:1 其他双音节语素还有“胡蝶”*ɡˤa-lˤep等。很多词,特别是名词,来自于复合,如: 但复合词的组分不是规范语素,它们仍能被单独使用。:86 双语素音节来自非重读助词或代词与另一个词的熔合。如否定词“弗”*put和“勿”*mut分别是否定词“不”*pə和“毋”*mo与第三人称代词“之”*tə的结合。:85, 98 参考资料. 来源. , Shangwu, 1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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